一直有想写悼文的冲动,起因是今年的这次清明让诺感触很多,每个人脸上除了木然就是多余的残忍笑容,你可以看见那些人穿的是那么的花枝招展,因为在那除了黑色,其他的颜色在那变的永远是那么的多余,而彼此之间的招呼是多么的快然悠闲,似乎是在度假,是在享受节日的快乐。诺感到一阵一阵的龌龊,顿然也认为节日的意义并不只于此,活着的人在死去的人面前显摆自己的轻松,而且全然没有想念,当然,不否认,还是有人会带着一颗缅怀的心,去悼念自己的故人。父母妻儿叔伯那上面的字是那么清晰,让人看了肃然,而诺的感觉却不只是缅怀,诺对于爷爷的印象真的不是很深,诺没有太多知觉,反倒是会在意起周边的那些碑文,年轻人旁边总是睡着老人,父母的身旁仍是躺着孩子,就在这矮矮的常青树丛和石板道的铺陈下,他们就都走到了一起。但诺却在石板道的末路站住了,随即就是一股情难自控的愧疚,一个和我关系不大的人,也是和我或多或少能扯上关系的人,一摊泥地上,唯一的一凿石碑,和他的生前一样,孑然一身,什么也没留下,什么也没带走,他从未成家,只知道做他的老好人,只知道守着自己的麦田养老,也许爸说他是个守财奴,但对哥却是慷慨的。诺的成长中虽然没有和他有过大的交集,只知道他是奶奶的乡人,而我也只会很怯生的叫他一句;舅爹爹,而现在的诺却有着一大段的愧疚,因为在他死去时,诺毫不知情,那是在天津的一个风雪交加的日子,他喝了点酒,沉沉的睡去,然后就再也没有醒来,没有人追究,因为他没有儿女,没有在乎,因为他远在天津。依然,诺没有结果的嘲笑着这个世界,继而只能在那矗立着,然后跪下,起身,走开回来,再跪下,起身再而又回来,却只是跪下,因为这个世界正以他的方式嘲笑着诺,大人们讪讪的笑,诺还是有捆于世俗,只能很勉强的借助于揉腿的姿势,深深的鞠了一躬,最后双手合十的离开,淡淡的说了声;再见,舅爹爹。没人听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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